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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脸上的表情，更是无悲无喜。

    待那李固声泪俱下的向他‘倾诉’完了之后，卢俊义才缓缓地转过头，看向了躺在床上，仍旧用被子包着脑袋的卢氏。

    脸上的笑意颇浓，但其眼神当中，却是异常的复杂。

    “夫人，想必你都听见了吧。”

    卢俊义缓缓伸出了手指，指着跪在地上，面色一片希冀的李固。

    “这，就是你不惜背叛我，而选出来的好男人！”

    “当遇到事儿之后，为了保命，便当先把你拽了出来。”

    “对此，你有什么想说的吗？”

    良久之后。

    卢氏才缓缓将盖在脑袋上的被子拿开，露出了那张神色甚为复杂的脸。

    卢俊义刚才的那番话，其实也从无形当中，深深扎入了卢氏的心里。

    或许当初，她真的从李固那里，得到了许多快乐。

    甚至还让她有了一种，那李固才是她这辈子，最该去爱、去喜欢、去依靠的感觉。

    可就在半刻钟之前，当她从李固的口中听闻那些话的时候，顿时便将她心中关于爱情的诸多美好，一下子全都戳破了。

    而此刻，卢氏面对着卢俊义的灵魂发问，更是不知道该如何作答。

    于是，便只能用着那双不知所措的眸子，在卢俊义与李固的身上，不停游弋着。

    就在卢氏心中五味陈杂的时候，她的耳边，便又传来了卢俊义的询问。

    其实那些问题，自卢俊义知晓自己被绿的时候，便想当面去问卢氏了，可是他一直都没有那个机会。

    此时，既然已经彻底撕破脸皮了，那他也就再没有藏着掖着的必要了。

    “你能不能明明白白的告诉我一下，我到底输在了哪里？”

    “想我卢某人，平日里待你也算不薄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想用的、想穿的、想玩的，我又有哪一样不曾满足过你？”

    “你说，我们二人做夫妻这十数年来，我有没有打过你？”

    “即便是骂你，也没有过几次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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