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吴广也在这时爬起来指挥众人。 就如此,在陈胜吴广一连串吼叫下,周县尉连同属下小吏也跟着钻出帐篷。 一看雨势,周县尉也没多说,当即下令拔营。 虽然屯卒们都没休息够,但周县尉下令,他们也不再懊恼陈胜吴广,立刻收拾东西,朝山林外的一座山头跑去。 吴广站在山头上打量片刻,连忙朝陈胜道:“陈胜兄弟,这山头不行,要找个村庄避雨才行!” “吴广兄弟说得对!” 陈胜摸了一把脸上的雨水,朝身后的众人挥手道:“大家跟我走,咱们到乡亭去避雨!” “好!” 此时的屯卒,已经信服了这个屯长,因此陈胜一挥手,众人便二话不说的跟了上去。 周县尉打量了一眼四周,也带着属下跟紧陈胜等人。 当众人来到一处石刻地,陈胜朗声大笑:“哈哈哈,我就知道,这里有一处乡亭,大泽乡,今晚我们就在这避雨!” “咱们进去!” 吴广大喊:“不许扰乱乡民,听陈屯长号令!” “诺!” 众人应诺一声,匆匆跑进一处庭院。 本来空旷的大庭院,顿时塞满了人。 这时,一名身材佝偻的老者,从庭院角落里走了出来,惊讶的看着黑压压的人群。 吴广发现老者,连忙上前拱手:“老伯,敢问这是您的庭院吗?” “你们是何人?”老者打量了一眼吴广,疑惑的反问。 吴广诚恳的说道:“我们是朝廷征发的屯卒,因大雨袭扰,特来此处避雨,不知能否住下?” “朝廷征发的屯卒?” 老者愣了一下,呢喃道:“我就说咱们乡亭没男子了,哪里来的一群精壮,原来是别处征发的屯卒......” 说着,摆了摆手:“这里是大泽乡的官署,已经空置一年了,你们想住多久便住多久!” “大泽乡的官署为何会空置一年?”吴广好奇的追问。 老者看了他一眼,叹息道:“亭长带人去服徭役了,至今未归,只留下老朽看护乡亭官署!” “这.....” 听到老者的话,吴广顿时不知该说什么,于是将老者带到陈胜面前。 好巧不巧,周县尉也在陈胜身边。 吴广将老者说的情况跟周县尉和陈胜,一一汇报。 陈胜和周县尉听罢,连连说好,并一致决断,等天晴后再上路。 然而,令所有人没想到的是,大雨连绵数日不停,眼看着限定的日期越来越近,陈胜的脸色也越来越黑。 这一日,陈胜将吴广拉到乡亭外一处破败祠堂商议。 破败祠堂中,陈胜和吴广互相沉默,隔了半响,陈胜才无奈道:“吴广兄弟,看来天意如此!” “既然是天意,那大哥如何决断?”吴广闷闷的问了一句。 陈胜想了想,道:“反正都是死路一条,何不死个轰轰烈烈?” “死就死,谁怕谁!临死之前,干他一番大事,也不枉此生!” 砰—— 陈胜闻言,一拳砸在空荡荡的桌案上:“那卢侯二人只说让咱们干大事,也没说干什么大事,现在人都快死了,还不出现!” “先别管他们,想想我们自己,接下来怎么办?” “还能怎么办?反了他娘的!” “你,你是说造反?”吴广惊愕的看着陈胜。 陈胜回望吴广,嘶声道:“造反是死,逃亡也是死,不能按时抵达渔阳还是死,横竖都是死,你说咋办?” “我.....” 吴广迟疑了一下,摇头说:“我虽然不知道该怎么办,但咱们赤手空拳,如何造反?” “你说的也是,这确实是个问题!” 陈胜点了点头,若有所思。 这时,门外忽然传来一道熟悉的笑声:“义父,还是你眼尖,一眼就看出那屋子不寻常,有了这些兵刃,咱们想逃就逃!” 正说着,三道人影一同出现在祠堂门口。 陈胜打量了一眼来人,不由眼睛微眯:“是你们?” 这三人不是别人,正是赵昆他们。 吴广看了眼赵昆手中的剑,当即提醒陈胜:“那小子有武器!” 还没等赵昆开口,陈胜连忙追问:“你们为何来这里,还有,你手中的剑,从哪里来的?” “院子里人太多,这里清净,便来这里避雨,至于我手中的剑,当然是捡的啊!”赵昆一边走进祠堂,一边朝陈胜诉说。 陈胜看了看吴广,又看了看赵昆,疑惑的道:“虽然这大泽乡地广人稀,但刀剑乃禁物,你从何处捡到的?” “我为什么要告诉你?”赵昆垫了垫手中的剑,有些好笑的反问。 吴广心头一怒,当即低喝;“我们乃你屯长,你竟敢不听我们的?” “噗——” 赵昆噗嗤一笑,不屑的道;“你我皆知,延误期限,所有人都得死,既然都要死了,谁还在乎什么屯长!” “你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