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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考虑一些事，考虑的是利益，而不是情义。

    “不用了，你们走吧。”莫箴山眼神闪烁，最终，叹息道，没有愤怒，没有责骂，只有心底深深的失望，脑海中浮现起的是顾皇炽，如果是皇炽，一定不会如此，他了解顾皇炽。

    “是，老师，我们下次再来看您！”冯华云转身就走。罗禹和吴腾也一样。

    莫箴山又一次沉寂、沉默下来，眼神幽幽，整个人都苍老了几分。

    莫箴山没有注意到，在附近的一棵大树下，莫清雁早已经泪流满面。

    莫清雁的心刺痛刺痛的，爷爷一生骄傲。

    爷爷这一生，按照爷爷自己说，除了当年为了他的弟子顾皇炽的性命，恳求过那个家族，保下顾皇炽一命之外，再也没有求过人。

    如今，为了自己。

    不但求人了。

    还是求自己的几个记名弟子。

    关键是，还被羞辱了！！！

    “都是因为我废物。”莫清雁死死地攥着拳，指甲都要没入掌心了。

    莫清雁转身就走。

    她要去修炼，不顾一切的疯狂修炼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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