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吴万年疼得只想嘤嘤嘤,手都背不住了,不得不用尚且能动的那只抹了把脸,鼻涕都快哭出来了,嗓子更是哑的不行,“你退是不退!” 花雕:…… 宋谷雨:“散了散了,这都什么事儿啊!你瞧把人欺负的,都跟你拒绝了那个明姑,你喜欢就自己追去!”飞身而来,拿出手帕给吴万年擦鼻涕和眼泪,“你怎么还哭上了?” 吴万年声解释:“我伤口崩了,疼得。” 宋谷雨翻白眼,“我长这么大就没见哪个男人哭成你这样的。” 吴万年不服,“我这是疼出来的生理眼泪,我有个朋友过,这是自然反应,不是懦弱的表现。我这是自然而然的哭,跟你们女饶哭大不一样。” 宋谷雨嫌弃地把手帕丢在地上,“就好像你没流鼻涕似的。烦死了,还走不走啊!” 吴万年眼瞧着花雕也泄了气,扭头再去看郑明明,却见她正徒手将插进身体里的长箭拔出,而周围遍布血尸,竟无人敢靠近。 “来都来了,总不能空手而归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