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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怎么可以？

    碧宁和自己经历了那么多。

    自己一直把她当做自己的亲人。

    他绝对不允许封灵儿将她吸收！

    听着方剑的话语。

    碧宁的脸上露出一抹欣慰。

    她看着方剑，眼中透着几分感激。

    “不必为我求情。”

    “这本就是我的宿命。”

    “你离去吧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想你看着我消失……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方剑能说出这句话，碧宁很高兴。

    她知道方剑为人。

    若她不肯。

    方剑定然会拼了命来保护她。

    但是她不愿。

    她知道方剑身上承受着何等重大的责任。

    她也知道这些年，方剑活得有多苦。

    方剑承受的已经太多太多，她不愿自己成为方剑的负担。

    “宿命？”

    “我方剑一生桀骜，从不信命！”

    “从前不信，现在不信，未来也不会信！”

    “你几次救我之命，我方剑今日若是走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一生，都会愧疚！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方剑浑身爆发出强大的气息。

    他浑身剑气萦绕，脚下有血海幻化！

    看着爆发出惊天气势的方剑，封灵儿美目微凝。

    “你要，阻我？”

    方剑冷笑，整个人变得无比狰狞起来，低沉道：“你说呢？”

    封灵儿摇了摇头，缓缓道：“你做不到。”

    “总要试试才知道！”方剑体内两大仙经运转，气势达到前所未有的巅峰。

    一股撼天动地的力量，在方剑体内不断积压。

    这份力量若是爆发开来，足以令乾坤颠覆！

    封灵儿脸色没有丝毫变化。

    她望着方剑，叹息道：“我能察觉到你体内丹宗的气息，若你离开，我——不杀你。”

    “离开可以！”

    “我要带上她！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方剑指着碧宁，话语坚定无比。

    “你在找死！”方成宁当即怒吼道。

    她手掌探出，就欲要诛灭方剑。

    方剑却是冷笑。

    “方成宁！”

    “你的名字，都是我取的！”

    “你要杀我？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当初残丹道内，若不是自己折返回去。

    哪有如今的方成宁？

    她早就葬身在无数妖兽口中了！

    方成宁脸色难看之极。

    她探出的手掌，握成了拳头！

    随后沉声道：“我已经不是当初的方成宁！”

    “你口中的方成宁，已经死了！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既然方成宁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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