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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看到他这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，殷十七示意道：“想说什么，就尽管说吧！我会尽力帮你们解答！”

    冰河犹豫了一下，小声道：“其实，在我的内心深处一直有一个愿望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可以，我不愿呆在圣域，只想留在西伯利亚，一直陪伴我的母亲。”

    闻言，紫龙不禁诧异道：“我听说，你的母亲不是因为船只越难，沉入了西伯利亚的海底吗？”

    “嗯！”

    冰河点了下头，继续道：“西伯利亚的海底虽然冰冷刺骨，但也永久地将母亲的遗体冻结在时光里。”

    “我愿意一直守护着她，直到生命走到终结。”

    “殷十七大人，你说我这样是不是太自私了？”

    说着，他一脸哀伤，向巨爵座投去求助的目光。

    他很清楚，卡妙老师竭力教导他一切，就是希望他能继承水瓶座，继承自己一切，留在圣域，留在雅典娜的身边。

    但相较于老师的对他的寄托，他还是更想留在西伯利亚。

    有些时候，他甚至在想，自己这样的念头，是不是对雅典娜女神的不忠，是不是对圣域的背叛。

    他迫切需要一个人来告诉他确切的答案。

    听了冰河的话，殷十七微微一笑，认真道：“那是你对母亲的爱，你没有错，冰河！”

    “无论是我，还是雅典娜女神，都不会否定你对母亲的爱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爱也是错，那什么才是对呢？”

    冰河先是一喜，而后又迟疑道：“可是，我对母亲的爱，超过对雅典娜大人的忠诚，这样也可以被认可吗？”

    “当然，当然可以！”

    殷十七点了点头，随即又反问道：“莫非，你对母亲的爱，会让你背弃女神的信仰，甚至让你背叛女神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，不会！”

    冰河用力地摇了摇头，认真回道：“我爱我的母亲，我对雅典娜女神的忠诚也无可置疑！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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