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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蒋朕斜睨他一眼。

    不等他开口，韩长渊就知道自己刚才的问题有多蠢了，赶忙补救，“不是他的话，那会不会是杜斯年或是齐悦母女？”

    “不像是他们的手法。”那一家人行事都比较激烈，这种不痛不痒却很膈应人的招数，不是他们惯用的，倒像是……

    韩长渊绞尽脑汁，“除了这些人，还有谁跟叶家过不去？总不会是少夫人二叔那家人吧？”

    “他们知不知道这件事另说，就算知道，也没这个本事和脑子。”

    “那您还有什么爱慕者？”

    问出这句，韩长渊就后悔了，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，收不回来，只能认错，“五爷，我错了。”

    蒋朕轻哼了声，“你是在看爷的乐子？”

    韩长渊严肃脸，“绝对没有，是替您忧心。”

    “你猜我信不信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去查一下封少卿，看他最近在做些什么。”

    韩长渊一愣，“您怀疑他？”

    蒋朕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韩长渊不解，“就算他有那个能力和动机，可这手段，是不是太温和了？”

    不符合封少卿掩藏的属性。

    蒋朕冷笑道，“这一步，应该只是他的试探。”

    韩长渊闻言就明白了，试探五爷能不能查到他，也试探五爷的反应，知彼知己，才好方便接下来用哪种进攻方式。

    “不知道是他个人的意思，还是封家的态度。”

    “都没区别，也到时候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您打算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“来而不往非礼也，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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