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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为，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手掌法阵跌落，再无气力，生命力飞速流失。

    少年手掌满是蓝色鲜血，灵修的血色各不同，不以为奇，各种人族血液也都不同，不过再不同，生而为红的人还是占据大半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桓师姐，二师姐让我杀你，我没有办法。”少年温柔叹息，蹲下身体，沾染血液的手掌抚过桓师姐脸颊。

    这股温柔与以往一模一样，只是这一次在桓师姐眼中，不再羞涩，而是如恶魔。

    “还有一点，桓师姐你不觉得将这么多妖晶交给宗门太浪费么？杀了你，这些都是我的，再没有第二个人知晓。”少年将手掌鲜血在桓师姐衣领上擦抹掉，不忘将腰际的乾坤阵袋解下，温柔之色收敛，起身走向石焱，那堆妖晶就在石焱身侧。

    绕行一圈，少年站于石焱前，目光痴迷将那堆妖晶欣赏完毕，才看向坑中的石焱。

    这一看下，他猛地后退数步，同时瞪大双眼。

    “没死？五窍？”

    石焱虽一身灰土，纹丝不动，但身前有五点亮起，呈漩涡状缓缓旋转，少年扫视时，这五个漩涡正好聚敛成一点。

    “圆满！”少年慌了神，如果他没看错的话，五窍圆满了？窍穴漩涡聚敛成一点，就是从始入极，彻底圆满。

    可不是四窍圆满吗？哪里跑出的第五窍？还是眉心那一窍穴他看错了，是什么秘技？

    思索这么多，现实只过了一瞬，少年顾不上确定石焱为四窍圆满还是五窍圆满，掌心法阵旋转，一张张四品灵符出现，居然有五张。

    少年从来不是三星灵修，而是四星，一直在隐藏。

    五道四品灵符术轰击在石焱身上，五道掠出后，再出五道，一道道灵符虚空停滞，不断化为灵符术打在石焱身上。

    土壤四溅，石焱身下土坑不断扩大。

    “怎么可能！”少年面色僵硬，骇然凝视石焱。

    “万法不侵？”

    那一道道灵术打在石焱身体，毫无变化，别说杀死或重伤，连一层皮都没伤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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